叫遥遥

磕cb的乙女人

无用组

想不出标题

在诊断Maker上今日无用测试某天测出来的梗实在是太戳了就试着割了腿肉

社会人杵和暗堕狸

我流的无论如何都不是腐向x

ooc预警!

 

 

 

 

 

“呐御手杵,这周末要不要去去看这个地方!”

这么说着的友人将手机递到御手杵的眼前,屏幕上清晰的写着灵异地点四个黑色的大字。熟知对方性格的御手杵看着友人似乎快要发光的眼睛,试着用“这周末要加班啊……”这样蹩脚的借口来推脱过去。但对方也以“光是看着就知道你在说谎了啦,所以一定要一起去哦!”的说辞把的确不会骗人的御手杵给堵了回去。

御手杵,男性,20岁多的社会人,就这样被那个名为鲶尾的住在公寓隔壁的年龄不详的少年给强行拖去了离当地不远的一个号称是灵异地点的空地。非要说那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也许只有它显得空旷的过头的部分。除此之外,根本找不到一点点可能会有灵异事件发生的痕迹。

鲶尾倒是显得意外的兴奋,似乎说了不少这地方发生过什么事一类的介绍,但是走在他身边御手杵似乎有些听不清鲶尾的吐字,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距离下了电车又走到这里过了多久呢,他们是不是越来越深入这片空地了呢?御手杵感觉身边不知何时散出了雾气,而雾气也越来越浓,厚重的白色铺满了每一片空隙,鲶尾的脸和身影也被埋在了雾里。他有些鬼使神差的停下了本应前进的脚步,待雾气散去大半后,不仅鲶尾就这么消失了,他自己似乎也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御手杵呆站在那本应是片普通的空地的地方,可现在到处都充满了或许并非人类的骸骨和无数冷兵器的碎片,看起来就像是一片不知几百年前的古战场。天色也不知为何暗了许多,方才还是夏日的晴空变成了奇妙的蓝紫色,浅浅的雾气撒在各处。

不可思议的是,御手杵竟然对这片诡异的景象感到一丝怀念。是童年时的梦境还是中学时中二病的妄想的场景?可惜这怀念并不来源于任何一处他能回想起的记忆里,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在告诉御手杵这里曾是他最为熟悉的地方。

远远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其中夹杂着一些狂乱的白色。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御手杵就不假思索的跑向了那个人影所在的方位。模糊的人影一点点清晰起来,能隐约看清是个身着黑色衣装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可气势却咄咄逼人。御手杵气喘吁吁的跑到那男人面前时,才发觉那人身上长出了异样的骨刺层层缠住身体,不属于人类的金色眼瞳和俯身准备拔刀的姿势向他散发着杀意。猜想自己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并准备接受被砍杀的命运时,御手杵条件反射般的闭紧了双眼,有些控制不住的眼泪从眼缝里渗了出来。后悔的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鲶尾的要求来到这种鬼地方,口中害怕的声音也不断的漏了出来。

和漫画一样的场景就在那之后发生了,御手杵等待一瞬的痛苦未果后微微睁开眼睛,看清了那奇怪的男人,或者应是怪物的存在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情,方才的杀气早已荡然无存。凑近在御手杵眼前的脸看上去只是青年,一道伤疤割裂在眉间至左脸颊的地方,双瞳和方才看到的一样是金色,无论如何,这并不能被称作是一张普通的人类会拥有的脸庞。

沉默中,那黑色的男人先开了口“是你对吧……喂……是御手杵对吧……!”

声音里溢出了无法忽视的狂喜和思念,就好像面前的御手杵是个失踪多年重要的友人。可早就被吓的魂不守舍的御手杵只是强行呜咽着说出了大概是认同了对方话语的音节。

“果然是你啊……!那么再次一起战斗吧……就和以前那样……!”

又是狂喜,甚至比之前更为强烈。

御手杵的脑中只剩下了混乱,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对他话中的以前和再次也无法理解。那人不过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甚至都不一定是人类的存在,而御手杵自己只是一个安稳的几乎和所有人一样度过了学生时代后就那么就业了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这两者怎么想都不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但这诡异的话语就这么强行把两人连在了一起。

不等御手杵回应,他就能听到对方又一次自顾自般的发出了声音,清楚吐出的字句是连感情都像被夺去了一样的冷静:“那你不愿留下来的话,是要去哪里呢。除了这里以外,早就没有地方能让我们留下了吧。”

“欸?我只是想回去而已啊……”

“回去……?是要回本丸吗?还是那个早就把我们全都抛弃了的那个家伙那里。”

对话完全不成立,至少御手杵完全无法理解男人的话。不管是本丸这种在学生时代只在历史书上看到的词汇,还是听起来就有些模糊不清的指代,全都是他不能明白的范围。自然对方没能等来任何一句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又是那人先开了口,说了一句“我明白了。”后就转身准备离去,走了几步后大约是发觉御手杵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回头就要他赶快跟着不然他才不管御手杵能不能回去。听了这话的御手杵忽然把对那人的恐惧忘掉了大半,想起自己是身在一个天知道是哪里的奇怪的地方。不能回去的担忧和害怕就那样占上了风,促使着他起身跟上那人的步伐。

“真的是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不然呢。”

“那么……不好意思,名字是?”

对方惊愕的回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身上不详的骨刺也不安的晃动起来:“你到底……是忘了多少事?”

忘了?可是御手杵能肯定他绝对在过去的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没有遭遇过什么重大事故,也没有生个什么足以让人失忆的大病。再说了,自己那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生无论如何都不会和这个地方,还有这个男人,有着丝毫的联系。

“同田贯正国,不要再给我忘了。”

“愿意带我回去,谢谢了啊,同田贯。”

“哦。”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言,仅仅只是一前一后的在这片古战场上走着。渐渐的雾气又和来时一样,一点一点的变得浓稠起来。在御手杵还勉强能看清同田贯的背影时,隐约听见他说只能送你到这了。那之后连一句话语都没能留下,雾已经把他层层包裹起来,等雾气散去时已经回到了最初和鲶尾一起去的空地,天色从刚到这里的蓝色变成了夜晚的深黑。

接着,御手杵被当地焦急的警察发现,被带到警局见到了鲶尾。他在看到御手杵出现后才松了口气一样扑了上来,直到这时,御手杵才直到他已经失踪快要一天了。

那之后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御手杵能清楚的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那片诡异的古战场和名为同田贯的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再次前去那里,一个应该是没有任何理由过去的地方,可他的潜意识却告诉他是属于那里的,他和同田贯的关系也远比那天发生的要紧密的多。然而不管御手杵多少次的前去那片空地,那奇怪的雾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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